['1505741', '割礼狂时代(稗田東夷人『割礼狂時代』简体中文翻译)', '这是『割礼狂時代』的简体中文翻译。 懂日语的建议直接查看原文: https://novel18.syosetu.com/n4686d/\n\n以下是原文说明信息的翻译:\n说明: 这部小说所讲述的故事发生在比『割礼四景』还要早的几年之前, 那是割礼刚刚开始在一些管教特别严格的家庭中实施的时候。 一个女孩子被她那严厉的、 体罚起来不带任何犹豫和仁慈的母亲强迫着接受割礼的遭遇, 以及, 在这个女孩长大之后, 通过她的眼睛, 我们再来看看『割礼四景』这个全体女孩都需要接受割礼的时代之后发生的事情。\nTAG: 割礼 FGM 体罚 惩罚 性体罚 SM 医院 自慰 萝莉 拷问\n', ['R-18G', '女子割礼', '稗田東夷人', '割礼狂時代'], 'つきの', 3]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第一章 这是一个天还没有亮的早晨, 真砂子在客厅的茶几前, 与正狠狠瞪着她的母亲面对面坐着。 现在还是小学生的真砂子, 今年春天才刚刚被推荐升学到一所私立初中。 父亲被母亲愤怒地吵醒, 他坐到了母亲的旁边, 睡眼惺忪地挠着头。 虽然黎明的客厅里很冷, 并且客厅里的三个人都还穿着睡衣, 但是在严厉的母亲面前, 没有任何人有提议打开炉子的勇气。 在升上六年级之后不久, 真砂子就被停掉了几年以来都一直参加着的钢琴课。 这门钢琴课本来也是她的母亲命令她去参加的, 并且非常严格, 一旦犯错, 老师的指挥棒就会狠狠地敲打在手背上。 虽说学习这门钢琴课是有多么辛苦, 但是几年下来真砂子也总算是到了能够演奏一定程度的乐曲的时候, 她已经有些把钢琴作为自己一生的爱好了。 当发现钢琴课已经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停掉的时候, 真砂子独自一个人哭得很伤心。 取而代之的是, 在放学后马上就要去上补习班的生活开始了。 在放学回到家之后, 真砂子就得接着骑车到补习班去, 而上完补习班之后回来就差不多是深夜了。 接着写完作业, 就差不多到了该睡觉的时间。 这种在母亲严格管理下的生活, 真砂子从记事起就早已习惯了。 然而就是在这种单调的日子中, 真砂子仍然发现了一点点乐趣。 在她上完补习班回家的路上, 有个略长的斜坡, 那个斜坡旁边有一条用砖块铺成的人行道, 真砂子发现要是在那条人行道上面稍微骑得快一些的话, 从自行车座垫的位置就能传来一点点微妙的振动感。 不过, 对于真砂子这种不出深闺的女孩子来说, 这种像是有点痒的奇妙感觉, 最开始也只是种莫名能让自己稍稍愉快的感觉而已。 虽说真砂子的朋友并不算多, 不过在上学的时候, 也还是能从同学那里了解一些东西。 所以过了不久, 从班上男生们的交谈中, 真砂子就了解到了女性也是能够自慰的。 在把股间触碰到自行车座垫时产生的那种麻麻酥酥的痒感和自慰联系到一起之后, 真砂子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 虽说这本来也不是什么邪恶的好奇心。 然而, 最近社会上的舆论正不断也发生着变化。 最开始只是因为青少年之间发生性行为的年龄不断地下降, 儿童的早熟在社会引起了轰动。 也是在这种时候, 接二连三地发生了不少由于男女生之间的不正当性行为导致的事件, 这种社会上的道德恐慌最终演变成的是一种狭隘的禁欲教育。 正当国会正在讨论要不要把「性行为是一种生殖手段而不是用来寻欢作乐的」这种说法写入初中健康和体育教科书的时候, 一位内科医生出版的《关于纯洁教育的推荐做法》一书引起了人们的关注。 这本书不仅主张在家庭中根据性别的差异对子女进行教育, 还呼吁人们回归到男女角色的传统价值观。 尤其是要把女孩与性相关的信息隔离。 而对于导致性早熟的自慰, 则要严格禁止。 作为实现进行自慰这一目的的手段, 他在这本书的最后提议对生殖器进行切割。 而对于真砂子来说, 不幸的一点是, 她的母亲对这本书完全认同。 在这个时期, 不仅是真砂子的家庭, 在其它管教严格的家庭中, 针对女孩子的性器切除手术也渐渐地开始变成现实, 一部分医疗机构的医生也开始实施这种手术。 这之后过了不到十年, 几乎所有高中都把性器切割手术写进了校规。 到了那个时候, 人们开始把这种性器切除的做法称为「割礼」, 并把它视为女孩子成长道路上必须经历的一种仪式。 天刚蒙蒙亮, 真砂子在寒冷的客厅里和母亲面对面坐着。 真砂子不敢坐在垫子上, 只能双膝并拢跪坐在地上, 她怕因为坐姿的问题引发母亲另一波的怒火。 「真砂子, 你很清楚你妈妈我为啥要发火对吧。 这一次你爸也在。」 意识到母亲不仅只在对真砂子说话, 睡眼蒙眬的父亲也瞪大了双眼睛看向真砂子。 「之前我们都说得很清楚了, 这种事情绝对不能有第二次。 你也反省过自己了。」 真砂子的母亲说着这样的话, 虽说平时说话就不拐弯抹角, 但是这时的她看起来还是格外可怕, 她薄薄的嘴唇在这一天显得格外的冷酷无情。 「是。」 真砂子看着母亲的眼睛, 清晰地回应着母亲。 真砂子很清楚, 犹豫或者任何多余的辩解, 都会让自己付出更加惨痛的代价。 并且在回应的时候还必须直视母亲的眼睛, 因为母亲认为要是视线四处移动的话那就一定是在说谎。 真砂子的第一次自慰的体验是很强烈的。 起初只是洗澡的时候为了清洗胯下而触碰了一下, 这就让她感受到了一种奇妙而愉悦的酥痒感觉, 她小小的身体被吓得抽搐。 要是注意了的话, 在她那比班上的同学还要成熟的乳房上, 乳头已经勃起了。 虽说性成熟比较迟, 但真砂子也意识到了这就是自己对性的渴望。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 真砂子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的缝隙, 但就在这时, 她听到母亲的声音, 只能慌忙地从浴室里出来了。 真砂子十分清楚母亲会对自己的这种行为产生什么样的反应。 在那一晚, 父母已经熟睡, 真砂子却怎么也睡不着。 真砂子侧躺在被子里, 像胎儿那样蜷缩着身子, 悄悄地把手向自己的两腿之间伸过去, 插进了睡衣的裤子里, 隔着一层棉质的内裤揉了揉自己的阴部, 那里已经有些湿润了。 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走向了成熟, 真砂子感觉既新奇又害怕。 真砂子摸到自己的裆部有一个硬硬的小突起, 她直到最近才知道这个叫做阴蒂的部位。 真砂子小心地用食指指腹在自己的阴蒂上摩擦, 她感到那种奇妙的酥痒感觉正接连不断地涌来。 真砂子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继续弄着, 满身是汗, 包裹着她整个身体的被子里也充满了酸甜的汗液气味。 随着她蜷缩着的身体两下微弱的抽搐, 她第一次达到了高潮。 作为一个普通的女孩, 真砂子从小就被母亲以及学校教育自慰是不好的事情, 并且她自己也认同这个观点。 尽管如此, 伴随着愉悦和疲倦, 她心中充满了做过坏事之后的那种满足感。 到天亮还有一小段时间, 真砂子在被窝里脱下被弄湿的内裤和睡裤, 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真砂子自慰的习惯没过多久就被母亲发现了。 因为母亲不允许孩子们有隐私而无法上锁的真砂子的房门, 突然被母亲打开了, 真砂子没有任何借口可以为裸露着下半身的自己以及被弄脏的内裤睡裤辩解。 母亲抓起柜子上的闹钟就朝亲生女儿丢了过去。 那个闹钟砸在真砂子的额头, 摔坏了。 母亲对真砂子正在流血的额头不管不顾, 狠狠地关上了房门, 真砂子隔着门听到了她的狠骂。 「这种事情不要让我看到第二次!」 最后母亲离开了。 听着母亲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真砂子才抽抽搭搭地哭了出来。 甚至连在母亲面前哭泣都是不被允许的。 她的母亲固执地认为: 孩子的眼泪是用来操纵大人的, 所以要是看到他们流泪, 那就得更严厉地责骂他们。 在寒冷的客厅里, 母亲的诘问还在继续着。 「你违背了诺言。 我们说过这种事情绝不能有第二次了, 没错吧!」 母亲这样说着, 满脸都是怒气。 母亲口中的承诺, 其实也只不过是她自己单方面的命令罢了。 看着一旁的父亲一脸对这种事情漠不关心的样子, 完全没有掺和进来帮忙的意思, 母亲开始有些着急了。 父亲沉默着, 板着一张不想和这种事情扯上关系的脸, 大概他是觉得, 在把领到的工资原样交给母亲的时候, 自己对这个家庭的义务就已经完成了, 因此父亲对家里的任何事情都是这种漠然的态度。 「是。」 真砂子只是这样回应着, 没有任何别的辩解。 她很清楚, 无论是做什么, 都逃不过接下来的惩罚。 「明白了对吧。 那就在我腿上给我好好趴着。」 母亲说着这样的话, 预示着艰难的体罚马上就要开始了。 在被母亲发现了之后, 真砂子就停止了自慰。 但是即使她在补习班很累了, 回到家之后有时候仍然会睡不着, 每当这种夜晚, 真砂子就很怀念当初的那种幸福和满足的感觉。 不再自慰只是碍于对母亲的恐惧。 这一天是周末, 真砂子在做完了比平时还要多的作业之后钻进了被窝, 然而她却怎么也睡不着, 直到天快要亮的时候才渐渐开始有一点睡意。 就在真砂子觉得自己终于可以睡着的时候, 她感觉到了尿意, 她十分不情愿地下床走向了厕所。 因为真砂子的父亲患有痔疮, 所以家里的厕所装着刚上市不久的卫洗丽(日本的智能马桶盖)。 真砂子在尿完之后按下了卫洗丽上的按钮, 然而, 不知道是谁动了调节水温的旋钮, 卫洗丽喷出的温水比她预料中的还要烫一些。 这种温暖让真砂子很久没有自慰过的股间感到渐渐变得舒服了起来, 她不自觉地调高了出水量。 然而水箱中储存的热水有限, 当水温开始下降的时候, 真砂子关掉了开关。 就在这时, 本来不该能用钥匙打开的厕所门突然被母亲打开了。 为了监视女儿的一举一动, 母亲用一把一字改锥撬开了厕所门。 真砂子还沉浸在温水的刺激中, 没缓过神来的她呆呆坐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母亲凭借着自己敏锐的直觉, 把兴奋得满脸通红的真砂子抓了个正着。 「在你爸起来之前, 给我好好地在客厅里呆着。」 母亲撂下这番话。 留下了被吓得满脸苍白的真砂子。 真砂子把睡裤和内裤褪到了膝盖以下。 她自觉地做这件事情只是为了避免自己经受额外的惩罚。 虽说是父亲, 把自己的下半身暴露给男性看还是很羞耻的。 大清早就被吵醒, 正想要抱怨的父亲把脸撇向一旁, 并没有看向想用一亿只手把自己还没长毛的阴部遮住的真砂子。 真砂子做好了挨打的觉悟, 趴到了母亲的腿上。 虽说从记事开始, 这种被称为教训的体罚就没少过, 但是对于小学六年级的真砂子来说, 这样的体罚果然还是太羞耻了。 更不用说旁边还坐着个虽说好像对这件事情毫不关心的父亲。 在这种能让真砂子感到羞耻的事情上, 母亲在还是是很有一套的。 母亲冷不防地一巴掌打在了真砂子那最近才渐渐开始变得像女人那样圆润而白皙的屁股上。 「唔!」 伴随着「啪」的一声, 感觉到疼痛的真砂子呻吟着。 她洁白的皮肤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手掌印。 紧接着, 母亲又一巴掌打在了同一个部位上。 不敢哭泣的真砂子只能拼命地忍耐着, 然而大颗的泪水还是从她的眼角滑落到了地板上。 真砂子哽咽着, 咬紧牙关, 经受着母亲无情的痛打。 转眼间她那光滑而洁白的屁股就染上了红色。 不仅仅是痛苦, 羞耻和悲惨也让真砂子满脸通红。 渐渐地母亲停下了, 在让真砂子从自己的膝盖上下来之后, 母亲搓着自己的手掌, 好像是感觉自己的手掌也挺痛的。 体罚结束之后总算是可以哭了。 真砂子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回去, 就用两只手捂着脸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 这全都是你自己的错。 你以为你哭了我们就会原谅你吗?」 一直等待着真砂子哭出来的母亲说出了这样的话, 她并不打算就这样结束体罚。 真砂子只能在心里咒骂着自己太大意, 一边抽泣着一边把双手放在膝盖上跪着。 真砂子的脸已经完全被眼泪和鼻涕沾湿, 眼睛里全是血丝。 「孩子她爸, 给我把尺子拿来。」 母亲的话着实把真砂子吓了一跳。 所谓尺子, 就是画图用的那种 90 厘米长的东西。 当然, 真砂子家的尺子并不是用于这种专业用途的, 而是专门为了体罚真砂子而买来的。 因此也一直是在过道的墙壁上挂着。 每每看到这把尺子, 真砂子就会想起对母亲的恐惧。 上次被这把尺子打还是半年之前的事情了。 因为在补习班分班的时候没有被分进最好的实验班, 怒火中烧的母亲把这把厚厚的塑料尺子狠狠地敲打在了真砂子的肩上。 那种深入骨髓的刺痛真砂子当然是还是记得的。 看来这一次, 刚刚才挨过巴掌, 露在外面还在火辣辣的疼的屁股又得遭罪了。 这时, 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的父亲已经从客厅外面把尺子拿回来了。 「你自己打呀!你不是她爹吗!」 母亲吼向正准备把尺子递给自己的父亲。 父亲看起来已经放弃了再找麻烦的想法。 母亲让真砂子跪在茶几前, 上半身在茶几上趴好, 把光溜溜的屁股伸向拿着尺子的父亲。 虽说是亲人, 从父亲的位置也能清楚地看到真砂子的阴部, 那是作为青春期少女绝对不希望被别人看到的部位。 真砂子内心抱怨着母亲的残酷。 母亲用身子压坐在真砂子的上半身上, 抬起下巴暗示父亲。 尺子划过空气发出了嗖的一声, 紧接着传来一声像爆竹一样的巨响。 「啊!」 真砂子惨叫着想要逃跑。 虽然抵抗就意味着会受到更残酷的惩罚, 但是这种痛苦实在不是她能够忍耐的。 母亲按住拼命想要逃跑的真砂子, 对于瘦小的真砂子来说, 高个子母亲的腕力就已经足够可怕了。 「不要!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会做这种事情了!妈妈饶了我吧!」 真砂子拼命摇着头祈求着母亲的宽恕, 她的脸上沾满着泪水, 粘住了她乌黑的短发。 母亲瞪了一眼正犹豫着要不要再打一尺子的父亲。 父亲不敢为了庇护女儿而违抗母亲的命令, 毫不留情地朝另一侧的屁股打了第二下。 真砂子哭得声嘶力竭, 屁股还在接连不断地挨着打。 身体被男性用这种厚塑料片打, 真砂子感到了另自己发狂的疼痛。 被尺子打过的皮肤肿得青一块紫一块, 接下来的几尺子又把肿块打破, 真砂子的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 「别停!不能就这样饶了她!」 朝着因为看到血而感到害怕的父亲, 母亲咆哮着, 同时用全身的力量牢牢按住挣扎着想要逃跑的真砂子, 自己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母亲汗流浃背, 满脸通红, 头发凌乱, 神情愤怒, 看起来就像是个鬼女。 真砂子竭尽全力地喘着气, 她的痛苦还将继续。 在打了上百尺子之后, 这次的连母亲都忘了打了多少下的毒打渐渐地停下了, 体罚总算是结束了。 真砂子甚至连把睡裤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躺在地上, 蜷成一团, 小声地哭着。 「全都是你自己的错, 有什么好哭的? 你从来就没有好好反省过自己, 一而再再而三地犯这种错。」 母亲俯视着在地上躺着的真砂子说出了这样的话。 父亲已经走开了, 距离出门上班还有一小段时间, 他还要趁这段时间补个觉。 即使是周日, 他还要去公司, 只是因为不想呆在家里。 眼看着母亲也转身离开了, 母亲不在的话就可以尽情哭一场了, 这对于真砂子来说多少也算是一种安慰。 在进入走廊之前, 母亲回过头说。 「给我起来, 像往常那样去上补习班。 要是成绩又变差了, 那么就有你好受的。」 虽然并不期待从母亲的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但是被说了这样的话还是让真砂子感到十分的冷酷无情。 真砂子两眼一酸, 新的眼泪涌了出来。 「对了。 下周预约了医院, 去了补习班记得跟老师请假。」 从母亲嘴里蹦出了医院两个字, 可把真砂子吓清醒了。 当她感到脊背阵阵发凉的时候, 母亲已经不见了。 这种情况下提到医院的话, 肯定就是要被带去接受性器切除的手术了。 真砂子想起同班同学之间谈论过这个可怕的话题, 她也曾听说过在某些管教严格的家庭里女孩子会被迫接受这种手术。 虽然这种手术还没发展到连普通家庭中的女孩子也要接受的地步, 但是同学们都对此十分恐惧。 一想到这种恐怖的事情马上就要降临在自己身上了, 真砂子就被吓懵了。 真砂子知道, 这种手术是要在被称作神经块都不过分的敏感部位上动刀子, 并且基本上还都不使用麻醉。 真砂子心中顿时充满了恐惧, 她瘦小的身躯被吓得开始颤抖。 「不!不要啊!」 真砂子在空无一人的客厅中叫喊着。 这是在清晨, 这么大的声音连邻居都能听到。 母亲连忙赶回来呵斥真砂子。 真砂子揪住母亲的脚, 哀求着。 「求求你!不要带我去做那种事!求求你饶了我!」 看着拉住自己睡衣的下摆哭着求饶的真砂子, 母亲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第2章 第二章 南太平洋上有一个叫做佩克亚诺群岛的地方。 自从十六世纪被葡萄牙航海家发现以来, 这些群岛就以「一群小岛屿」意义的地名被标注在地图上。 正如它们的名字一样, 这些小岛就像是鹅卵石一样散布在浩瀚的公海上。 在这几十个岛屿中, 只有一个最大的主岛, 不到两万人在那上面生活着。 这个小岛曾经有过一段经济空前繁荣的时期, 当时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一度位居世界第一。 然而在那时遗留下来的整齐划一的住宅区里, 如今每天只有一半左右的时间能用上电。 并且因为连水管都没人修理, 岛上有将近一半的家庭得依靠运水车才能用上水。 因为没有女佣的打理, 杂草丛生的花园里只剩下自然扎根的热带花卉还在争相开放。 在这个连路灯都没有的岛上, 一到夜晚就会变得一片漆黑。 然而, 在这种如同废墟的居民区旁边的红灯区里, 昏暗的霓虹灯牌却依然闪烁着, 阵阵音乐声也漏了出来。 一辆像是从废品收购站里拖出来的车行驶在红灯区那没有铺设水泥的土路上。 这种面向外国人的出租车在这个国家是最昂贵的交通工具。 一名站在街边揽客的妓女看见了这辆正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行驶的汽车, 赶忙走向前去, 但当她发现车后排坐着的人是个女性的时候, 只好咂咂嘴回去了。 在这个经济崩溃的国家里, 性产业几乎已经成为了唯一的外汇收入, 来这里买女人的男人并不稀奇。 然而, 要说到外国的女性, 在这里是连见都很少见。 红灯区里悬挂着一家会所的一张招牌, 上面写着今晚将会进行的色情演出。 演出地点被设置在一个半地下的房间里, 房里里摆放着观众的座位, 中央有个圆形的舞台。 最接近舞台的一排座位是需要「特别费用」的。 虽说是特别费用, 但是要是在发达国家, 这个金额作为娱乐费用也不算太离谱。 虽说是这样, 这还是相当于这个国家里的公务员整整一年的工资收入。 在舞台上, 站着一个全裸的, 看起来是本地人的女孩, 她正伴随着日本很久以前流行过的音乐跳舞, 浅黑色的皮肤上闪烁着汗水的光芒。 这种幼稚而拙劣的舞蹈当然也不是观众想要看的。 作为一个要是在日本或者欧美肯定会触及与未成年人保护相关法律的稚嫩少女, 她正蹲在舞台边缘, 晃着自己的腰, 把不知道是剃了毛还是还没长毛的, 一根毛都没有的阴部露出给观众看。 最接近舞台的那一排观众不时地把手举起, 他们正在争夺着舞台上的女孩。 当音乐停止时, 最后举着手的是一个中年白人。 在这个中年白人给了大厅里一个像是工作人员的男人一些钱之后, 那个全裸的女孩就从舞台上走下来, 跪在这个坐在折叠椅上的男人的两腿之间, 另一名同样像是工作人员的女性用一张床单把这个男人的下半身和那个女孩盖了起来。 只见床单下那个女孩在前后移动。 直到这场演出结束, 这个女孩会一直在床单下给这个中年白人男性口交。 坐在前排的好几个人身上都盖上了同样的床单, 床单里面动着的人也依稀可见。 「好了, 接下来就是本场演出的高潮部分——让大家久等的割礼表演!」 会场的喇叭里传出了一个说着奇怪音调日语的女声。 因为这里和日本比较近, 所以一半以上的客人都是日本人。 并且在一战到这个国家独立的这段时间, 这里也一度属于日本管辖, 因为这些原因, 尤其是在这种红灯区, 常常都使用日语。 一位身着华丽漆皮服装的女主持走上舞台, 她就是刚才那个女声的主人, 她手上握着一条链子, 链子的另一端拴在一个女孩的项圈上。 这个女孩戴着狗项圈,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 正在用她纤细的身体拼命地抵抗着, 但是终究还是敌不过强壮的女主持, 还是被拖到了舞台的中央。 「今晚和我们一同相聚在此的绅士们。 第一场割礼表演的女孩是我们的——娜塔莎酱!」 女主持说着举起了手里的链子, 介绍着这个眼睛是蓝色的女孩。 和女主持褐色的皮肤相比, 这个女孩的皮肤显得格外的白。 在以前这个国家经济繁荣的时候, 不少东欧女性都跑到这里来做管家或者女仆。 随着这里经济形势的衰落, 她们都回到故乡或者去了别的发达国家找工作, 不过, 她们和当地男人的结合诞下混血儿们——就像娜塔莎这样的——却留了下来。 「大家眼前的这位就是娜塔莎酱, 她今年才 13 岁。 今晚是她第一次出演色情表演, 你看她紧张得都哭起来了。 大家来点热烈的掌声鼓励下她好不好!」 女主持的声音格外洪亮, 全然不顾身旁一边颤抖一边哭着的女孩子内心的痛苦。 全场掌声雷动, 欢呼雀跃。 这个女孩, 本名应该也不会是叫做娜塔莎的。 只是考虑到观众听不习惯当地语言的名字, 所以主持临时捏造了一个西欧或者日本风格的名字。 「好的! 娜塔莎酱, 该把衣服脱下来啦。」 女主持一边说, 一边把这个女孩的手腕拽到自己身前。 虽然项圈被取掉了, 绑着双手的绳子也被解开了, 但是在身后站着的女主持的威严下, 这个女孩并不能逃脱。 这个表演被有意设计成让女孩子们一边羞得全身发抖, 一边被别人欣赏着自己全裸的样子。 这个女孩哭着抓住自己及膝无袖连衣裙的前摆, 女主持在她耳边说了些不知道什么话之后, 她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然后她抬起脸, 睁开了哭得去充满血丝的眼睛。 就像下定了决心一样, 她一口气把连衣裙脱了下来。 鲜嫩的肉体暴露在了灯光下, 会场内一片悸动。 看得出来, 她肯定是被自己的哪个亲戚, 说不定就是被她的父母, 给卖掉了。 在经济破败之后, 就连政府的运作也都陷入了半瘫痪状态, 这个岛国又回到了原始的部落社会。 在红灯区里营业的妓院以及这种会所, 基本上都是由几个部落族长控制的。 这些族长带领着他们的同伙, 就像拥有着私人军队一样, 半公开地瓜分出自己的领地。 在这个连财政预算都要靠海外支援的国家, 拖欠警察的工资等等都是家常便饭, 要收买警察就变得十分容易, 因此对于这种部落社会, 完全不会有警察来干预。 舞台上的这个女孩, 如同介绍中所说只有 13 岁, 在她尚未成熟的纤细身体上, 一对胸部却格外挺拔, 呈现一种已经准备好哺乳的体型, 但她的连衣裙下却没有戴胸罩, 她用脱下来的连衣裙遮住自己仅仅穿着一条白色内裤的裸体, 蹲了下来。 女主持接着介绍说, 这个女孩子刚才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卖掉了, 前一刻钟还在家里做着家务。 虽说是为了提升演出效果, 但是她说的这句话并不是捏造的。 在这个性产业已经成为唯一的支柱产业的岛国, 这种漂亮女孩, 只要够钱, 在任何时候都可以买到。 在这片人口的价格并不昂贵的土地上, 这个女孩对自己的身体被卖掉这件事毫无抗拒之力。 女主持又在这个蹲着的女孩耳旁说了些恐吓的话。 这个女孩就一边抽泣着一边把刚刚脱下来的连衣裙交给了舞台下的一个男人。 这个像是日本人一样的男人把头埋在这块被汗液浸润的白布里, 重重地吸了一口气。 「娜塔莎酱的连衣裙会有什么样的香味呢?」 被女主持套话了, 那个日本男人一脸坏笑。 「诶呀, 色色的味道直冲鼻子呢! 娜塔莎酱, 表面上是个处女内心却是个色色的坏孩子呢。」 女主持说着做了个夸张的动作。 那个女孩羞得捂着脸哭了起来, 她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根。 看到舞台上女孩的反应, 整个会场变得更加热情高涨。 其中一个正在享受着床单下的口交的男人用脚尖戳了一下脚旁服侍着自己的女孩, 床单里上下移动着的头动得快了起来。 「娜塔莎酱, 从昨天穿到现在的胖次要交给谁呢?」 女主持说着, 但是女孩的内心并不情愿。 女主持显然是不会对这个女孩抱有任何怜悯之心, 她用膝盖戳了戳蹲坐在地上的女孩。 这个在舞台上坐着的女孩只能在尽可能不张开双腿的情况下脱下了自己的内裤。 「好了! 看起来我们的娜塔莎酱是这个爸爸喜欢的类型呢!」 在女主持的催促下, 这个女孩颤抖着把自己脱下来的内裤递给了眼前这个看起来像是日本人的中年男人。 这个中年男人挺着大大的肚子, 只见他把接过来的内裤翻过来, 当着那个女孩的面嗅着她裆部的气味。 然后一边欣赏着女孩羞耻得要哭出来的反应, 一边伸出舌头舔着内裤上面的污垢。 「哎呀哎呀, 看起来娜塔莎酱的胖次上沾满了色色的液体的味道呢! 这么污是不可以的哦。 在爸爸的指导下, 把污污的小豆豆给咔嚓咔嚓下来吧!」 随着女主持的广播, 会场里响起了一整欢呼声。 正因为是割礼表演, 最后肯定是要在不打麻醉的情况下把阴蒂切断的。 这个女孩当然也清楚接下来的自己将会遭到怎么样的虐待, 流着眼泪的她被女主持赶着退到了后台。 这个中年男人并不是被偶然选中的, 而是事先已经付了钱的。 为了能在最后亲手把女孩的阴蒂切下来, 这个中年男人已经事先和女主持打好了招呼。 会场内的灯光暗了下来, 再次亮起的时候, 残酷的节目就会开始。 这从始至终的一切都被投光室里的真砂子用相机拍了下来。 她不顾街边妓女的怀疑, 冒着生命的危险搭上了一辆破破烂烂的出租车。 在几年前日本废除了要求十几岁的女孩子接受割礼的法律之后, 真砂子乘着对之前过度的纯洁教育的反对浪潮以及性解放的机遇, 成为了一名受人追捧的自由记者。 真砂子在背地里收买了一位担任灯光师的年轻男人。 这个年轻男人说自己要用这笔钱逃往澳大利亚或者新西兰。 当然, 要是留在这个国家的话, 就连做投光师的命也要没有了。 对于真砂子来说, 危险的处境还是不变的。 曾经有一次, 真砂子收买了一个会所员工, 本打算让他负责拍摄, 但是那个员工拿着钱跑了。 这地方的人看起来都已经靠不住了, 真砂子只能亲自上阵。 在日本, 俗称为「割礼法」的法律施行之后, 大部分青春期少女都义务地接受了生殖器切割手术, 而那些因为极其罕见的例外, 到成年都还没有接受割礼手术的女性则大多被选为了色情片的模特, 她们在镜头前被拍下自己的生殖器被切割的画面, 然后作为色情影片出售。 虽说大部分模特在镜头外都已经打过麻醉, 哭喊只是做做样子, 但是其中也有一些追求现实主义的模特在不打麻醉的情况下进行这种手术的, 这种模特在割礼狂热者中就受到了很高的评价。 于是, 在割礼法施行后, 随着全国的中学把割礼写入校规, 在学校里偷拍下女孩子们接受割礼的影片, 然后在黑市里高价流通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有些教师不仅委托执刀割礼手术的医生偷拍下学生因为剧痛而哭喊的样子, 甚至还收集起了那些她们被切下来的性器标本。 基于这个原因, 除了一些管教非常严格的家庭和一些打着严格纯洁教育旗号的学校之外, 日本的其他地方都停止了这种切割生殖器的手术, 从根源上断绝了地下流通的这类商品的供应。 当真砂子第一次听说佩克亚诺群岛有面向日本地下市场的割礼狂热爱好者的性器切除节目时, 她并没有太注意。 然而, 在从很多渠道听说这种割礼表演场场都是人满为患之后, 真砂子最终决定前去采访。 在黑暗的投光室里, 真砂子流下了泪水, 一想到刚才那个蓝眼睛女孩子内心的痛楚, 她就觉得自己的心也要破碎了。 然而, 在这个警察不保护人民的国家, 除了把这整个过程从头到尾拍下来, 在作为主要的观众来源的发达国家引起舆论之外, 她没有别的办法能阻止这种惨剧的发生, 真砂子只能在心中为自己的无能对那个不幸的女孩表示抱歉。 灯光再次亮起。 表演已经在黑暗中准备好了, 刚才的那个女孩以两腿大张的姿势被绑在一张底部装有轮子的椅子上, 她的四肢都被透明胶带牢牢地固定住了。 她浅棕色长发缓缓地飘荡着, 显得轻盈又柔顺。 头上渗出的汗水又把这些头发黏在了她的脸颊上。 「娜塔莎酱, 你身上最下流的部位马上就要被爸爸用他那爱的鞭策给咔嚓咔嚓地切掉了。 大家看, 娜塔莎酱已经高兴地连眼泪都掉下来了!」 女主持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明亮。 在这个被随意地取名为娜塔莎的女孩的身后, 站着两个只穿了一件能勉强遮住上半个臀部的短裙的女人。 这两个棕色皮肤的女人看起来已经习惯了在观众面前裸露自己的皮肤。 因为同族人开设的妓院里揽不到客, 闲着的她们就来这家会所打零工。 那个女孩在舞台上向观众们张开着双腿, 她的阴唇紧闭着, 上面几乎没有什么色素沉淀。 在她那看似柔软的阴阜上, 也只长了一点点看似阴毛的胎毛, 并且颜色也非常浅, 不认真看的话都是很难看到的。 虽说这是在一个只要够钱就能买到人口的国家, 不过这种程度的可怜模样还是非常昂贵的。 不可否认, 观众的期待感又更高涨了。 刚才被指定的中年男人走上舞台, 他的手里握着一个自行车刹车握把一样的东西。 那原本是装在自行车上的, 不过握把和手柄都被单独拆下来了。 一根钢丝从手柄底端延伸出来, 另一端连接在一个极细的钢丝圈上。 当手柄被握紧时, 就会带着另一头的钢丝圈收缩, 于是就能把女孩子的阴蒂给切断了。 女主持用手指捏住那个女孩子完全被包皮裹住的阴蒂, 那个女孩被吓得浑身发抖。 女主持在观众面前小心地把包皮剥开, 然后把那个铁丝环套在了阴蒂上, 再把包皮复原。 这种为了避免弄疼她的谨慎操作当然不是出于慈悲, 而是有别的目的。 经过了这样的处理, 这个女孩的阴蒂就和中年男人手中的手柄连在一起了。 在女主持的暗示下, 站在后面的两个女人把手放在了这个冒着冷汗, 浑身发抖的女孩子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女孩发出了从被拖上舞台以来的第一声惨叫。 那两个女人的其中一个从后面搓揉着这个女孩硬得像个三角锥一样的乳房, 捏着她的乳头。 另一个用手里的毛笔从旁边慢慢地挑弄着女孩的阴部。 之所以她们不站在正面, 是因为这样就会挡着那些要看女孩阴部的观众。 这两个人穿着的尼龙短裙都非常短。 只要稍稍弯下一点身子, 她们为了避免染上阴虱而剃光阴毛的阴部就能从观众席一览无余。 不过观众的目光都那个被绑在椅子上咬着嘴唇, 像小孩子撒娇那样不停地摇着脑袋的女孩子吸引着, 根本顾不上看那些穿着短裙的女人的阴部一眼。 「噫噫噫噫噫噫噫!」 中年男人把那个只要用力握紧就能撕裂阴蒂的握把高高举起。 这种为了吓唬她而随手做出的残酷举动让那个女孩发出了干渴的惨叫声, 紧接着的是一些观众听不懂的当地语言的叫喊。 因为感到恐惧, 女孩的尿液从阴部漏了出来。 虽然并不多, 不过前排的观众应该还是能隐约地闻到一点味道。 「哇! 太高兴了连尿都漏出来了! 娜塔莎酱, 真的很下流哦!」 女主持马上拿这件事开了个玩笑。 女孩的脸上已经被泪水和鼻涕沾湿了。 她的身上微微浮现起了一丝血色, 从刚才开始就被揉捏着的乳头已经勃起了。 这当然不是因为快感, 只是因为性感区被玩弄而产生的条件反射。 一直在用毛笔刷着阴部的那个女人把毛笔拿开了。 她把女孩紧闭的大阴唇掰开, 上面积存着少量的粘液。 紧接着她把女孩的阴蒂包皮剥开, 被浅粉色粘膜覆盖着的可怜突起正楚楚动人地勃起着, 上面套着的钢丝圈已经陷进去了。 眼看着就要到这场演出的高潮了, 观众们都咽着口水, 等待着那个瞬间的到来。 「娜塔莎酱, 看起来马上就要去了哦!」 女主持的话引得场内一片欢呼。 这种情况下当然是不可能达到性高潮的, 她只是用这种言语刺激那个女孩, 以及取悦观众。 「来, 我们一起来倒数! 3! 2! 1!」 女主持和场内的观众一起倒数着。 在数到零的那一刻, 搓揉着乳房的那个女人突然用力捏住了女孩的乳头。 这种疼痛让女孩发出了呻吟。 「好呀, 娜塔莎酱去了呢。 用爱的鞭策来惩罚这个坏孩子吧。」 把女孩的小声呻吟作为达到高潮的信号, 在女主持把手往下挥动的瞬间, 看到暗示的中年男人大力握紧了自己手中的刹车手柄。 「啊啊啊啊!!!」 那个女孩发出了一整像怪鸟一样的尖叫, 像疯了一样地挣扎着。 绑在她身上带有轮子的椅子也跟着摇摇晃晃, 眼看着就要摔倒的时候, 一旁穿着短裙的两个女人赶忙扶住了她。 因为她的阴蒂是在勃起充血的时候被切断的, 出了很多血, 鲜血顺着大腿流到了舞台上。 看着女孩痛苦地发出了巨大的尖叫声, 观众们都兴奋不已, 房间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一瓶双氧水被倒在了女孩的股间, 氧气的气泡涌了出来, 转眼间出血就大抵上止住了。 舞台上沾满了混合着血液的液体。 这种可怕的刺痛让女孩再次喊了出来, 她哭了起来。 为了能让观众们能好好观赏女孩失去阴蒂的股间, 那两个只穿着一件短裙的女人把绑着女孩的椅子推到了台下, 在观众之间转悠, 好把刚刚阴蒂被割下来的地方给观众看。 被割下来的阴蒂还沾着鲜血, 连在钢丝的一端。 女主持把它从钢丝上捻下来, 丢进了装满伏特加的玻璃杯里。 这片肉摇摇晃晃地沉了下去, 留下一道血迹。 把这个阴蒂切下来的中年男人接过玻璃杯, 高高举起, 然后一饮而尽。 由于担心观众会染上通过血液传播的传染病, 只有被供奉的女孩是处女的时候才会提供这种服务。 为了不错过这个宝贵的机会, 这个中年男人应该是付出了不菲的金钱。 刚才的女孩还绑在椅子上被推着在客人之间转悠, 下一场节目就已经要开始了。 女主持向一位看起来是西方人的鹰嘴鼻的男人递了一根雪茄烟。 这个男人看起来平时就有制作卷烟的爱好, 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精致的雪茄刀。 「大家看, 这是一把很锋利的雪茄刀哦。」 女主持一边说一边把拿着雪茄刀的男人的手高高举起。 看来这次是打算用这把雪茄刀把阴蒂切下来。 出场的是个浅黑色皮肤的本地女孩, 看起来岁数比之前的蓝眼睛女孩要稍微大一些。 根据女主持的介绍, 这是个在妓院打工的妓女, 虽然已经还清了在卖身的时候欠下的债, 但是距离雇佣到期还有好一段时间, 她将通过出演割礼表演来换取提前引退的允许。 当然, 没有任何人能保证这个约定的诚信, 在忍受失去阴蒂之后剧烈的性交疼痛的同时还不得不继续卖身的可能性也不小。 实际上喜欢这种割礼过的女性的爱好者也是有的, 很多人就是以这种女性为目标而到访这个国家的。 虽然面临表演的她已经勉勉强强下定过决心, 但是谁都能看得出她在紧张地发抖。 这个女孩穿着一套像日本大学生那样的旧式水手服。 这套服装受到了占据观众大多数的日本人的热烈欢迎。 女主持用她那一贯明亮的声音宣布了下一场节目的开始。 这天深夜, 真砂子拜访了这个岛上的古董商。 作为一个罕见的到访这个岛的外国女性, 她得避人耳目。 万一被人发现是偷拍色情节目的记者, 那就会有生命危险。 为了避免在机场遭遇埋伏, 招致无法离岛的难堪局面, 还是像这样买点古玩作为理由比较安全。 从岛上的废墟中, 多多少少还是能出土一些在葡萄牙航船到来之前的石器。 虽然这个国家禁止销售这些私自盗挖的文物或者把这些文物带出国门, 但是在这个政府无法正常运作的国家, 有没有这些规定都没有什么区别。 真砂子讲了个低价, 就终止了交易。 只需要让来这里的理由不被怀疑的话, 这样做就已经足够了。 眼看着天要亮了, 真砂子离开了古董商的藏身之处, 从佩克亚诺群岛出发去机场。 她收买来的灯光师连夜为她雇的离岛的船应该已经出来了, 真砂子的行李箱里有个摄像机, 当中的硬盘存着的是昨晚五个女孩子先后被切割阴部时凄惨地发出尖叫的影像。 在回到日本之后, 她就要把这些影像传播给全世界。 第3章 第三章 飞机起飞后慢慢地向左盘旋。 真砂子坐在靠窗的座位上, 望着窗外白茫茫的海滩。 在这片海滩上, 矗立着一座连接着沙滩和太平洋的钢架, 在长年累月的暴晒下, 它已经锈成了红褐色, 那就是现在已经不再被使用的废弃码头。 直到十年前, 岛上的磷矿还在源源不断地通过这个码头输送到世界各地。 在那个第三世界国家因为人口暴增而急需提高粮食产量的年代, 人们开始在这个岛上采掘可以作为化肥原料的磷矿石。 由于这个岛上有着能够露天开采优良磷矿石的绝佳条件, 众多跨国公司都纷纷蜂拥而至。 在当时, 要是部落之间因为利益问题而关系紧张的话, 政府采用的解决方案是把从这些跨国公司分得的红利按比例分配给每个公民。 政府无偿给与的这些钱, 比这些原始住民通过传统渔业赚到的钱还要多得多, 部落之间的冲突自然也就烟消云散了。 出国旅游和美食也随之开始流行了起来, 甚至连用于维持生活的劳动力都开始要从国外输入了。 只可惜美景不长, 磷矿石耗尽之时, 便是这岛上繁华的结束之日。 虽说要能把地下的磷矿石也都提炼出来的话, 这项产业还能再多维持个几十年, 但是在这个岛上积累下来的资金并不足以做到这一点。 真砂子缓缓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 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无论是在回国的飞机上, 还是在从机场出发的特急列车上, 还是在这辆出租车上, 她都一直在敲击键盘, 总算才整理好了这次采访的材料。 正如她往常的习惯一样, 忙碌的她从来不会在旅途上浪费任何一丁点的时间。 她本来应该直接到出版社去的, 不过这一天恰好还有个可以顺路去的地方。 真砂子意识到自己的头发因为吹过了海风而变得黏糊糊的, 她有些后悔, 本该在之前住旅店的时候洗个澡的。 正当她还在这么想的时候, 出租车已经在一家医院的门口停下了, 这便是她要去的目的地。 由于事先已经打听好了要去看望的病房, 真砂子没有在医院的前台停留, 就径直地上了电梯。 她在一条长长的走廊上, 一边往前走, 一边看着门上挂着的姓名牌, 直到她看到了自己正寻找着的病房, 她悄悄地把门打开了一条缝, 往病房里面望去。 这是一间带有一张家属床的单人病房, 一位母亲穿着睡衣, 坐在一张靠背被支起来的病床上。 她还在上小学的女儿坐在母亲的身旁做着作业, 当女儿被作业难住的时候, 坐在一旁的母亲也会时不时地指导一下她。 「那个, 文子, 现在方便吗?」 真砂子把头伸进稍稍打开了一点的房门, 询问着病房里的人。 听到声音, 这位名叫「文子」的母亲急忙回过头来, 招手把真砂子邀请进来。 她的女儿把做到一半的作业收拾好, 向真砂子鞠了个躬就离开了。 真是个聪明的女儿, 她察觉到了自己的母亲将要开始和真砂子谈论一些少儿不宜的话题了。 「这次取材的进展怎么样了? 真是不好意思, 本以为你要下午才会来, 现在都还没做什么准备。」 文子面露歉意地说。 已经随手把冰箱门打开了的真砂子则对此毫不在意, 她轻轻地举起了一只手, 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冰冷的红茶, 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你的女儿, 看来挺靠得住的呢。 对了, 下面还疼吗?」 一口气喝掉半瓶红茶的真砂子说道。 文子回答说, 多亏止痛药起作用了, 疼痛才不至于到那种无法忍受的地步, 女儿也在各种各样的方面帮上了不少忙。 「唉, 以前刻意要忍着疼痛割掉的东西, 现在又要忍着疼痛把它复原。」 真砂子叹着气说。 她所说的是文子这次接受的手术。 那种迫使女孩子接受性器切除手术的极端禁欲主义并没有持续多久。 过了没几年, 将割礼作为要求来强制执行的学校就开始减少了, 推行这种性器切除手术的法律也渐渐地成了一纸空文。 现在只剩下一些标榜军事化管理的学校还破例把割礼写在校规里, 并且也只是推荐而不是强制要求。 文子的那个女儿也不再需要为自己会被强迫接受那种可怕的仪式化的性器切除手术而感到担惊受怕了。 在这个被那些一贯反对这种性器切除手术的人们称为「融雪时期」的社会上, 曾经接受过性器切除手术的女性都陆陆续续地接受了性器复原手术。 「这实在是, 胯下长出了牙齿呢。」 文子苦笑着说。 从技术上来说, 要把阴蒂直到其中的神经都完全复原是很困难的, 只能把智齿拔掉, 然后把那里面的神经拿来移植。 这种胯下长了牙齿的奇怪说法把真砂子也逗笑了。 「嘛, 即便是疼痛消失之后, 短期内也还是会有一点点别扭的感觉的。 那种感觉就像有别的东西寄生在那上面一样。 你老公肩负的责任也很重大哟。」 真砂子一脸坏笑地说。 在前夫去世之后, 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的文子最近也找到了新欢。 要想让复原后的阴蒂不再有别扭的感觉的话, 最好的办法就是去使用它, 换句话说就是去刺激它并获得快感。 新婚后要是有充实的性生活的话, 这种别扭的感觉就会很快消失, 到那时, 复原之后的阴蒂就会完全成为文子身体的一部分。 说着这些有些羞羞的事情, 文子的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在真砂子所在的出版社担任主编的她, 不仅仅是真砂子在工作上的伙伴, 和真砂子还是这种关系好到能谈论这些女性之间不雅话题的朋友。 「即便是那么说, 你才是真正了不起的人呢。 要不是在这种安全的状况下, 我才不可能下决心去做这种手术。 但是, 真砂子的话才是真正为之斗争过的呢。」 文子所说的是真砂子接受性器复原手术那时候的事。 在那个时期, 女孩子们还在像接种疫苗一样集体接受性器切除手术, 不接受这种仪式性的手术的话就会被社会排斥。 就是在这种风气正盛时, 真砂子在公开宣布了自己要接受性器复原手术之后, 前往国外进行了手术。 为了反击社会上对自己的责备, 在那之后, 真砂子不断以记者的身份, 不惧艰苦地进行危险的取材工作。 真砂子被表扬得稍稍有些不好意思, 正当她打算把话题往工作上扯的时候, 门开了, 推着小推车的护士走了进来, 看来是到了要给文字更换纱布的时间。 真砂子只得离开了病房, 在走廊上等待文子换完纱布。 走廊里凉飕飕的, 飘荡着一股消毒水的气味, 真砂子找了一张长椅坐下, 等待病房里的处理结束。 突然, 真砂子意识到, 在平时一直穿着的牛仔裤里, 自己勃起的阴蒂已经顶在了内裤上。 看来是刚刚谈论了不雅话题的原因, 真砂子一个人露出了难堪的笑容, 她觉得自己完全就像是个还在上初中的男生——在那个比别的时候更想要恋爱, 性欲也十分强烈的年纪。 虽说对于真砂子来说, 尚能被称作年轻的时期就快要过去了, 但她那紧致的身体以及端庄的容貌, 即便是不化妆也很漂亮。 然而, 一心只忙于工作的她, 别说谈恋爱了, 就连工作之外的男性朋友都很少, 就这样一直到了这个年纪。 闻着医院走廊里飘荡着的消毒水气味, 真砂子想起了被母亲牵着带到医院接受可怕的性器切除手术的那一天。 同样是在一条凉飕飕的医院走廊里, 当时还是女孩子的她坐在一张长椅上, 听着母亲与医生之间的激烈争吵。 在卫生间里沉迷于温水刺激的事情被母亲发现之后, 真砂子受到了严厉的体罚。 在屁股上被打破流血的肿块结成的痂好不容易才刚要开始自然脱落的那个周末, 真砂子被母亲牵着带到了医院, 母亲本来的打算是将自己女儿的阴蒂完全割掉, 然而预约的医生却对此表示为难。 那个医生认为, 应该先进行疏导教育, 必要的情况下再服药治疗, 只有在无论如何都无法戒掉自慰的坏习惯的情况下, 还要考虑到会对身心造成的创伤, 在有麻醉的情况下进行这种手术。 虽说在这之后的不久, 那种在不打麻醉的情况下把阴蒂切除的残忍做法就渐渐地普及了, 但是在当时, 这种看法在医生群体中还是十分普遍的。 在激烈的争吵之后, 母亲只得把真砂子拖回家了。 但是她发话说, 一定要让自慰的女儿受到痛苦的惩罚。 在一间茶几被收起来的狭小日式房间里, 真砂子在威严站立着的母亲的脚边跪着, 在房间里的榻榻米上铺上报纸。 然后母亲就要亲手把女儿的阴蒂割下来了。 一想到着这是为了在割下自己的阴蒂的时候, 避免把血迹沾到踏踏米上, 真砂子那铺着报纸的瘦小身体就开始不断地颤抖。 一旁的盘子里摆放着母亲根据书上的内容整理出来的器具。 在这本主张把体罚作为一种家庭管教方式的书里, 介绍了这种为了戒掉自慰的坏习惯而把性器割掉的做法, 并把这种做法称为「割礼」。 后来这种「割礼」的称呼也变得普遍了。 母亲一边看着书尾的插图, 一边确认着手术的步骤。 在真砂子铺完报纸的同时, 穿着围裙的父亲就进来了。 在那一天, 按照母亲的吩咐, 父亲早早地就回到了家。 母亲放下书, 对真砂子抬了抬下巴。 不敢违抗母亲的命令的真砂子, 只能面色苍白地把手伸向了衣服的下摆, 颤抖着把外套脱掉, 接着把裙子里的纯白内裤也脱了下来。 在把裙子和袜子也都脱掉之后, 真砂子身上穿着的东西就只剩下一件作为内衣的白衬衫了。 虽然真砂子日渐丰满的胸部也开始变得显眼起来, 但是对女儿成为成年人这件事显得很不开心的母亲并没有给她买胸罩。 穿着围裙的父亲盘腿坐在地上, 真砂子背对着坐到了他的腿上。 母亲也在地上铺好的报纸上跪坐下来, 然后从盘子里准备好的器具中拿出了一双薄薄的橡胶手套。 在盘腿坐着的父亲的腿上, 真砂子被抱着双膝, 双腿被张开, 就像给不到一岁的小孩子把尿的姿势一样。 母亲啪的一巴掌就打在了真砂子正拉着衬衣的下摆想要遮住自己的阴部的手上。 在真砂子的手放开之后, 母亲把衬衣的边缘巻到了肚脐的高度, 为了避免衣服在松脱之后又掉下来, 她又打了个结。 只是一心想着不能让这件衬衣沾上血迹的她, 丝毫没有把刚进入青春期的女儿心中的焦虑放在心上。 真砂子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一颗泪珠从她的眼角流了出来。 背部贴着父亲的真砂子感受到了父亲的体温和呼吸。 虽然是因为没有违抗母亲的能力, 总是以忙于工作为由出门在外从而逃避家庭琐事的父亲, 这时候传递给真砂子的体温却是温暖的。 真砂子感到十分难受, 这种人性的温暖, 作为女儿的她却一次都没有体会过。 紧闭着双眼的真砂子所看不到的是, 母亲正在盯着自己女儿的阴部, 对这还没长毛却已经开始有发育的兆头的女阴表露出厌恶的神情。 母亲拿起一个装有酒精的喷雾瓶, 给自己戴上手套的双手消毒。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里为了避免误饮而添加的那种洋葱气味香精的味道。 母亲用手指从瓶子里拿出了一块浸润了碘酒的纱布, 开始擦拭真砂子的阴部。 在阴阜与纱布接触的瞬间, 真砂子颤抖着的瘦小身体被吓得跳了起来。 母亲把真砂子大阴唇掀开, 小心地擦拭着大阴唇内侧。 虽说这本来是用来避免细菌感染的做法, 但是在母亲的认知中, 女阴就是个令她憎恨的不干净的器官。 当纱布被按着旋转着擦拭着尿道的周围的时候, 真砂子痛得发出了小声的呻吟。 真砂子把手放在自己伴随着短促的呼吸而上下浮动的胸前, 就像要把指甲嵌进肉里那样紧紧地握住双拳。 最后, 母亲狠狠地用力擦拭了真砂子的肛门, 然后丢掉了这块沾了碘酒的纱布。 紧接着, 母亲又从一个装满酒精的杯子里取出了一根棉线, 这根棉线上用活结绕了一个环, 只要轻轻一拉, 这个环就会收紧。 母亲捏着真砂子的阴蒂包皮, 小心地把它剥开, 让那个由粘膜组成的粉红色的小小突起暴露在空气中, 真砂子洁白而光滑的大腿内侧被吓得抽搐了一下。 母亲把棉线上的环套在了这个突起上尽可能接近根部的位置, 然后快速地拉了一下, 把这个环收紧。 在母亲松手之后, 真砂子的阴部就成了从阴蒂包皮里垂下了一条棉线的样子。 坐在父亲腿上的真砂子不停地发抖。 母亲又拿出了一把崭新的日式剃刀, 在把它放入装满酒精的杯子里浸过之后, 她拿出一把打火机, 打着了火, 然后用右手拿着剃刀, 轻轻地用火焰烤了一下刚沾过酒精的刀刃。 母亲用左手抓住从阴蒂上垂下来的棉线, 毫不留情地用力拽着它。 「噫!」 棉线嵌进了被称作神经块都不过分的阴蒂里, 这种让人鼻子一酸的刺痛, 即便是耐力很强的真砂子也最终发出了嘶哑的尖叫声。 母亲继续用力拉着线, 本体被拉长的阴蒂, 尖端已经被拽到了包皮的外面。 真砂子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即便如此, 残忍的母亲还是继续把线往外拉, 阴蒂上被棉线圈绑着的部分总算也被拽出来了。 感受到剧痛, 真砂子也意识到自己的阴蒂马上就要被割下来了。 耐不住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恐惧, 真砂子睁开了双眼, 刚好看见了即将用来把自己的阴蒂割下来的剃刀。 「呜哇哇!」 在真砂子发出惊恐的声音的同时, 母亲对准比棉线环还要靠近阴蒂根部的位置, 切了下去。 「啊啊啊啊!」 比起人类的尖叫声, 这更像是牲畜临死前的惨叫, 即使是用力把真砂子按住的父亲也感到害怕了。 真砂子挣脱了父亲的手, 一边惨叫着一边痛得在地上打滚, 铺在地上的报纸也被弄乱了, 鲜血沾到了榻榻米上。 母亲的手里还拿着那根悬挂着真砂子刚刚被割下来的阴蒂的棉线, 看到榻榻米被弄脏了, 发出了尖锐的谩骂声。 坐在医院走廊里的真砂子猛然清醒了过来。 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情, 这让她满脸是汗, 平时就没有化妆的习惯的她用手掌把脸擦干净, 那只手上却沾上了汗水以外的东西。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她的眼泪已经从眼眶里流出来了。 真砂子觉得, 在那一天, 自己被夺走的不仅仅是阴蒂和性快感。 女孩子性意识的觉醒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本该在爱惜和保护下成熟起来的性欲, 却被母亲残忍地割掉了。 让真砂子下定决心参与这场赌上人生的斗争的, 除了要找回自己的阴蒂, 更是要找回自己的灵魂。 这时, 护士推着小推车从病房里出来了。 真砂子小声地打了句招呼, 进入了身边的病房。 她还有工作要谈。 这次的取材成果要是能卓有成效地发表的话, 肯定还能拯救不少女孩。 现在她必须恢复斗志。 真砂子轻轻地呼了一口气, 她的脸上就已经迅速恢复了往日那个身经百战记者的严肃表情。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505741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505741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